对方的吻从脸颊落向脖颈。
&esp;&esp;湿热的舌尖品尝珍馐一般从喉结舔到锁骨,在颈侧流连吮吻,妄图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&esp;&esp;“你关心她干什么?为什么不关心我?你该问我这些天都做了什么的。”
&esp;&esp;“我相信你才会被你骗!才会让你有机会玩这么久!还要替你圆谎,担心你没带够钱。你不问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,反而关心她?”
&esp;&esp;徐知竞指责夏理的不公,话说得委屈,行动却野蛮。
&esp;&esp;他亲夏理的嘴唇,近乎粗暴地在湿润的唇瓣上留下齿痕。一手攥着夏理的手腕,腾出另一只手肆无忌惮便从衣摆下爬进去。
&esp;&esp;夏理仓惶望向紧闭的房门,嗓音微颤,眼眸也湿漉漉像要哭出来。
&esp;&esp;他不推拒了,开始小声讨好,一张脸苍白到哀艳,用指尖一下接一下触碰徐知竞圈在他腕间的手,喃喃地哭求:“不要这样,纪星唯还在发烧。”
&esp;&esp;夏理实际上不知道这和纪星唯发烧有什么关系。
&esp;&esp;他浑身都在发抖,神思也跟着一片混乱,带来持续的失衡,被徐知竞的亲吻加重,仿佛下一秒就要过度呼吸,只顾张着嘴无知无措地呜咽。
&esp;&esp;徐知竞的吻是苦涩黏着的药剂,由柔软的唇舌推进夏理口中,逼迫他和着眼泪咽下去。
&esp;&esp;窗外有平安夜绚烂的灯火,被夏理潮湿的眼睛抹乱,愈发变得璀璨,满城斑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