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她身上已经被简单粗暴地套了一层囚服,染血的衣服没有被换下,只是在右肩处被撕开一片,将伤口做了处理。
&esp;&esp;沈睿宁坐起身,伤口被动作牵扯,疼得她“嘶”了一声。
&esp;&esp;“你醒了?”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女子声音响起。
&esp;&esp;沈睿宁这才发现门口坐着一个人。
&esp;&esp;那女子身上穿的不是囚服,也不是狱卒的服饰,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束袖短打。牢房中光线并不明亮,沈睿宁眯着眼看了半天,也只能勉强辨认出这是位容貌清秀却自带英气的女子。
&esp;&esp;女子没有再说话,起身端起一直温在旁边的汤药,走到沈睿宁的身边。
&esp;&esp;“伤药,喝下去。”女子说话言简意赅。
&esp;&esp;沈睿宁盯着她端药碗的手。这只手算不上白嫩,但是也并不粗糙,手背的皮肤很薄,青筋微显,骨节分明,虎口处隐隐可见一层薄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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